她摇了摇头,乌黑发亮的头发抖动,阵阵的发香钻进麻三的鼻子,让他顿时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“没有,有一个人抱住我想抓我的胸,我就拼命地喊,我们经理的车就停在路口,她跟她老公下来了,我刚刚挣脱就感觉到头猛地一疼,什么都不知道了……” 这时小宁显得非常脆弱,随着哭泣,两只乳房无意地蹭着麻三,麻三细心体会,她特有的香味让他兴奋不已。 “没事了、没事了。怎么现在才回来啊?” “呵呵,我们学校有个培训,我想说回家也没什么事,想早点学会就可以早点赚钱,不能老是让你操心。” 小宁这时哭也哭了,心里痛快多了,麻三原本就是个细心的男人,看着泪流满面的小宁,心疼不已,轻轻用手帮她擦拭。 “看你,都多大了还哭鼻子。只身在外,凡事都要小心,时刻都要注意。好了,没事了,跟我回家去。” 麻三牵着她的双手,望着她清秀可爱,秀色可餐的模样。她的两只乳房变大了,里面穿一件内衣,看来比家里那个疯丫头有更多的变化,穿得也时尚多了。 紧绷的双腿、圆润的屁股,看得他心头发痒。 “哥想你了。” 麻三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淫话。 小宁呵呵一笑:“哥,我也想你。以后说不定我们还是对手,你不怕吗?” “不怕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 麻三的话越来越不要脸,小宁听着呵呵直笑。 “哥,你用词不当,我又不是你的女人,什么风流不风流的。哥,你想吗?” 小宁怀疑麻三是不是也对她有那个想法,要是真有的话她或许还高兴些,不然老是觉得欠他太多又不能报答,窝在心里很难受。 麻三一听,打了一激灵,心想:我再想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说,老婆马上就要回来了,万一“撞车”麻烦就大了。 麻三急忙说道:“傻妹妹,说什么呢?再这样说,哥就真的生气了。就算是有那想法也只能是想想,懂吗?” 小宁觉得这话好象很矛盾,但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好笑了笑。 麻三到大厅缴了钱,小宁在后面看那高大的背影,心里百感交集,心想:这个男人图的是什么?难不成真有这么高尚医德的人?还是我的身体对他没什么吸引力?她心里乱糟糟的。 “走吧,愣什么呢?” 小宁如梦醒般呼了一声:“没、没,我想我欠哥的太多了,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。” “傻妹子,兄妹之间还用得着报答吗?走吧。” 麻三说着便拉了小宁一下。小宁这时倒真像妹妹一样,拉他的胳膊,笑眯眯地往外走。 此时麻三心里也不是滋味,这一声“哥”叫得他真不知道如何是好,要是以哥的身份,以后就得做起榜样,让妹妹觉得自己能依靠,但想对她下手,就太失常理了。 但如果真的和小宁发生关系,这分亲情就变质了,更谈不上什么恩情了,只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。他心里矛盾极了,但现在风头浪尖上,还能做什么呢? “妹子,上车吧。” 小宁呵呵一笑,扭起小臀上了车。 城市的柏油路宽大平坦,两行整齐的大白杨高高耸立,粗细均匀,此时树干直溜溜、光秃秃的。往远处看,像是一幅素描的美景一般,路的右边是大片的麦地,左边是一条浇灌的人工河,河面很宽,河岸两边枯草片片,河道像锥形,斜坡面已冻得干裂,一块块翘着。 “妹妹,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况吗?” 小宁呵呵一笑:“当然记得了,要不是你把我的裙子割坏了,我们还不认识呢!现在想想挺可笑的。” 是啊,当初要不是目的不纯,也不会为她买衣服,现在好了,没想到这种关系竟一直保持了这么久,以自己这种痛性,竟没有发生性关系,实属不易。 “这就是天意,老天爷给我一个这么好的妹妹,我感激不尽。” “呵呵,哥,这话应该是我说的,要不是遇到你,我觉得我都活不成了,哪里还能上学啊?说不定还在城里替人家端盘子、洗碗呢!” “哈哈,这就是命,我们俩命中注定要相遇,躲也躲不得。” 麻三说道。 “嗯,我也不想躲,我觉得有你真好。” 麻三心里甜滋滋的,小心翼翼地骑,生怕一不小心让她摔倒。 “对了,在学校里过得怎么样?有没有碰到什么坏蛋啊?” “倒是没有,不过很多人愿意帮助我的。” 麻三一听急忙问道:“啊?很多人帮你?男的?女的?” “看把你急得,男的……” 小宁话还没说完,麻三就急了:“啊……” “哥,我还没说完,男的、女的都有,没你想得那么龌龊,都是同学,没什么的。” 小宁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,想着单纯的校园生活非常开心,不像社会上什么人都有,特别是今天被色狼调戏的事,让她非常反感。 “哦,没事就好,女的你可以好好相处,但是男的你就得小心啦,看看他有什么目的,要是觉得他目的不纯就少和他来往,最好别来往!” 小宁笑笑,明白麻三是什么意思,心想:是啊,我老大不小了,对于男女之事也是有欲望,但想想家里的情况,没有父母、没有钱,还有一个要上学的弟弟,我哪里能荒废这难得的学业呢?就算是哥不叮嘱,我也不会乱来的。 “我都知道,你呀就是我亲哥。嘿嘿!” 她心里非常高兴。 “那就好,以后把我当成你的亲哥就行了。” 小宁非常明白也只能把麻三当亲哥了,毕竟她不想让嫂子产生误解。 “对了哥,上回说我们村的大强要订亲了,订亲了吗?” “啊?林大强?你还想他?” 麻三一听心里不高兴了,怎么会问起他呢? “哥,说什么呢?这不是没话找话聊吗?既然你不喜欢,我以后就不提他了,只要哥高兴。” 说着小宁低头,望着急速后退的路面。 “我也不是那意思,哎呀,我也是随口说说。那个大强现在都结婚了,你可以放心了。” 麻三说着,心里乐极了,心想:这个大强也够傻的,我把他老婆先插了,还转手给他。 小宁也乐了,望着用力骑车的麻三道:“哥,我有什么放心的呀?我又不怕他,他也是个老实人,不会做什么很过分的事情。” “这就是你单纯,你不知道男人压抑久了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。所以你凡事都要小心,不要把身边的人看得过于简单了。” “好,我都听你的。” 车子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般托着两个人在公路上跑,明亮的太阳温暖地洒下来,二人恰如在上演如《冬季恋歌》般的温情。 “买点年货吧。” “不用了,我听我弟弟说家里刘奶奶帮我们买了一点。” “我帮你买一点,我今天带了不少钱,就是怕你有什么事。” “呵呵,就是破了皮而已,我也没想到经理会打电话给你,她人真不错。” “嗯,是啊,但是她也够命苦的,当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离开她。” 麻三想到那天和严璨发生关系后严璨说的故事,觉得自己真不是人。 “她挺风光的呀,怎么说命苦呢?” 小宁似乎很好奇,不停追问。 “唉,每家都有本难念的经。当然这事也是听她自己说的,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。她说她在上小学的时候被她继父强暴,再后来我们一起在学校里读书的时候谈了恋爱,可她怎么也想不开,把被强暴的事和我说了,当时我二话不说,就再也不和她来往了,之后我就和你嫂子结婚了。” “不会吧?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这样啊?” “呵呵,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想的,但都成这样了,又能怎么样呢?对了,这事可别和别人说,万一让你嫂子听到就不好了。” “放心,我知道什么该说、什么不该说。” 小宁笑着。 麻三望着小宁可爱的笑容,内心感到无比幸福。 “哥,我就在路口下车。” “怎么了?” 麻三有点不理解。 小宁呵呵一笑:“今天都大年三十了,你快点回去吧,嫂子肯定等急了。” 正在这时,前面不远的路口传来一个男孩的声音:“姐!你可回来了,我们等很久了。” 小宁一看,微笑回应:“对不起,姐出了点事,回来晚了。” 麻三这时也看得清楚,旁边还有一个漂亮的女人,风情万种、妩媚动人,推着一辆淑女车跟在小涛后面。 “嫂子?” 小宁小声叫了一声。 “老婆,你怎么也来了?” 麻三心里慌了,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 孔翠大方地笑了笑:“怎么?只许你看妹妹,我就不能看看弟弟啊?怎么样,小宁没事吗?” 说着停好车子,摸着小宁的头。 “嫂子,没事,被别人打了一下,休息两天就好了。” “哦,那就好,你是得罪人了,还是……” 麻三一看老婆没计较这事,便说道:“还不是色狼看我们妹妹漂亮!” “哼丨还好意思说,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。” 孔翠用手摸小涛的头说道:“除了这个小弟弟。” 小涛笑了笑,一副害羞的样子:“我还不是男人呢!是男孩子。” “哈哈,对,小涛还是个孩子。” 一句话弄得几个人都大笑起来。 “你怎么想来找小涛了?” 麻三觉得老婆太伟大了,不解地问。 “我刚刚回到家里,就听到二爷说小宁住院了,我想你肯定去看小宁了,大过年的小涛一个人在家会害怕,所以我就先来陪陪他。看他们家里的年货准备得还挺全的,这两个孩子真是长大了。” 麻三点点头,望着猛长个子的小涛。 “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啊,你看看城里的孩子,说不定连筷子还不会用,连尿尿还得大人陪呢!” “你越说越离谱了。” 四个人一起回到小宁家,把家里布置了一下后,麻三想让他们一起回去过年,小宁还是一口回绝了。 一切打理妥当后,麻三二人便回了家。二人好久没一起走了,一人骑一辆自行车,竟然有好长一段时间,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 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 孔翠望了望麻三,麻三心里觉得对不起老婆,心想:这回老婆肯定会怪自己。 “明天不用去了吧?” 孔翠一听,哈哈大笑了起来,白净的脸上洋溢灿烂的笑容。麻三从笑容里能感觉到晚上她做着美事时的样子。真想天快点黑下来,好好和老婆玩通宵,听听久违的叫床声。 “你傻不傻?明天大年初一,还去什么啊?怎么?这么不想我待在家里啊?” “说什么话啊?你在家多好,每天晚上可以做爱,生活才完整。” “去你的,每天都想那事,嫁给你都亏死了,要是每天都让你做,我早早就老了。” 孔翠说着,一脸的幸福,想着老公高超的床上功夫,顿时心里倒想了。她骑着自行车,被车座磨着像是麻三做的前戏,她的下身开始痒、麻,隐约有几分快感。她越想越有感觉,不由自主地越骑越快,摩擦得也更舒服。 “呀!骑这么快?是不是等不及了?” “去去……不正经。” “过了年还回去吗?” 麻三望着老婆婀娜多姿的身子,想象等一下回到家里后的美事。 “我想再过去学一、两个月吧,现在那里的工作多得要命,她说过了年再找一个人帮忙,我先把人教会了,才可以放心走了。” “是,一切听你的,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……” 孔翠的人缘蛮好的,一路上都有乡亲们打招呼,麻三看这情况,心想:如果真开服装店了,生意肯定很好。想到这里他嘿嘿一笑,想着美好的未来。 二人回到家门口,孔翠把车子停好,将门反锁,一下抱住麻三,把嘴堵了上来。 第二章 嘴也销魂 两个人如饥似渴,麻三也顾不得单车了,顺手一扔便搂起孔翠的小蛮腰,几个月没摸到了,这腰似乎比以前更结实了。 “咕噜……” 麻三刚想说话便被老婆把嘴里的津液吸了进去。 “哎呀,我的老婆啊,你的劲可真大,看来你真该滋润了。” “坏蛋,谁要滋润了?” 说着孔翠又把嘴贴了上来。 麻三怕邻居家的孩子偷看,便把嘴躲开,在她的腋窝下戳了一下。 “别急,老婆,我们去屋子里好吗?万一让那帮兔崽子撞见多难看啊!” “大过年的他们上屋顶干嘛?没事。” 这时孔翠的欲望愈来愈强烈,麻三竟被她推到东墙上,在他的脖子上就亲了起来。 “呵呵,好痒啊……” 麻三也感觉到,孔翠的小舌头更加灵活多变,舔着他的喉结上下游动,痒如蚁爬。 孔翠的另一只手直奔主题,玩弄起麻三下身蠢蠢欲动的大阴茎。 “老公,你不知道我在店里想死你了,每天晚上都想让你插几下。” 麻三呵呵笑,捧起她的脸,亲了一口,整理了一下她散落的黑发,道:“这不好了吗?之后我天天插你。这几个月也把我渴得要死,一想你就打手枪,现在打得老二都爽弯了,你看看。” 说着便把裤子的拉链拉开,掏了出来。 “哇!好长啊,怎么这么大啊?” 此时孔翠好象从没见过老公的大肉棒似的惊喜不已。 “嘿嘿,真的吗?好象和以前差不多吧?你是不是很久没尝过你老公的大鸡巴,忘记了?” 只见孔翠一下子将它含在嘴里,“咕唧、咕唧”吸吮起来。 麻三一看,强行推开她说道:“老婆,那里脏,我先去洗个澡,再好好干你几炮,让你尝尝你老公这憋了几个月的销魂神水。” “哈哈,还神水呢?” 孔翠说着吐了一口口水说:“是骚水还差不多,这几个月我不在家,真是难为你了。” 孔翠说着又含了上去,麻三再推也推不动了。麻三觉得整个龟头完全被电晕了,那种酥麻激荡的感觉让他再也离不开孔翠绵软细滑的小嘴巴,她不停用舌头在龟头上绕来绕去,有时还调皮地钻进龟头的小洞里。 “噢,好爽哦,再舔、再舔。” 孔翠一看老公的模样乐了,心想:这么久了,还是让他好好享受一下吧。想到这里,孔翠便伸出右手握住阴茎的根部,随嘴巴一下下滑动起来。麻三不一会就到一个小高潮,他可是知道孔翠的床技,如果再刺激下去,肯定会射的,他还想好好玩玩她呢!想到这里,他一下把老婆反推到墙上,以被动变主动,挺起臀部猛插了进去,这回插得够深,感觉她的牙齿都碰到根部了。 “呕……啊……” 孔翠差点没吐出来,猛地把麻三的鸡巴推出。大鸡巴一下子出来了,感觉无比的轻松,没有小嘴的束缚,终于可以缓缓劲,不然就要早早败下阵来了。 “你坏死了,插到喉咙了,好痛……” 麻三正想着低头亲她的嘴,猛地看到邻居家的房顶上有一道蓝光一闪而过。 “你这个小兔崽子……” 他大吼了一声,那孩子也吓到了,尖叫一声,差点掉下去。 这时听到邻居家里骂:“你这个孩子,大过年的别惹事啊!快点打扫屋顶,慌慌张张的干什么?” 麻三一听邻居家里有人,万一让人听到他骂孩子多不好。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骂一个孩子真不该。 这时就听到孩子在屋顶上说道:“他骂我。” “谁啊?” 这时麻三二人还没做准备,孔翠正想再吸鸡巴,墙头就露出一颗头。 “我说全……” 麻三一听,急忙转身,与此同时,邻居全石房的老婆二芳突然看到麻三那根硕大粗壮的鸡巴,一下说不出话来,把头缩了下去。 “妈,你怎么了?” 二芳脸红扑扑地对孩子说了一句:“可以了,屋顶不用扫了,快下来吧。” 麻三心里也害怕,这个女人虽然和自己家里住得近,但很少出门,可以说是属于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的女人。她老公在做木工,不过木工房不在家里,而是在西边那块地的房子。她除了偶尔送饭出门外,很少见她出去闲扯。 所以自麻三重生到乡医全进身上后,还真没好好见过这个女人,今天一看,他也愣住了。看她的脸就能得知她的身子肯定是光滑如玉,肌肤雪白。 就这么匆匆一下,犹如昙花一现,美不胜收。 但麻三想到经常偷窥的孩子至少也有六、七岁,难不成那女人不是他妈?再说全石房也三十多岁,而且人长得老成,做木工做得像个太监,弓腰塌背,不细看绝对会被认为是一个老头。这也太不配了吧? “愣什么呢?被孩子一看就软了。走,让我到床上替你调调去。” 麻三也不想坏了这难得的兴致,便把孔翠抱起扔到床上。这时大肉棒上的口水似乎快要结冰了,刚到床上孔翠便把嘴巴含了上去,像上了瘾似的不疾不徐吸了起来。 麻三这时眯着眼睛享受这种帝王级的待遇,手不停摸她的头发,身心都得到极大的满足。不得不说还是孔翠的床技高明,也身上的敏感带在何处,直舔得麻三嗷嗷乱叫,麻三越叫孔翠越有成就感,便把那个空了几个月的小肉洞套了上去。 麻三没想到她会这么突然,一下子感觉到整个大龟头被俺没在蜜穴里,那种亢奋、紧致,让他极度欢悦。麻三也顾不得严寒,把二人的身子脱得光光的,像是两条白蛇似的来回缠绕,亲嘴的声音、做爱时发出的“咕唧”声,再加上二人鼻间的闷哼声,使整间房间里顿时变得淫荡起来。 麻三很久没尝到老婆的嫩屄了,有点小小的兴奋,一下没控制好,大吼一声:“翠,我要射了、我要射了……” 麻三话音刚落,孔翠似乎也很兴奋,一下把鸡巴拨出来,把小嘴含了上去,腾出点空闲说道:“射吧,射到我嘴里,好象都没尝到精液的味道了……快射……” 麻三听得魂都飞了,望着老婆饥渴的样子,畅快淋漓地射出来,几乎都能听到射出的第一股精液撞击孔翠口腔壁的脆响。 “啊,好、好味道……” 孔翠说着便“枯噜”一声愈了一大口。 麻三正想看就感觉到龟头又被用力含住,龟头内的精液像被抽走了似的。 “啊……吸得好爽啊,啊……” 麻三的叫声几乎变成了狼嚎。 1麻三看老婆意犹未尽的样子,勉强说道:“要不要再干一炮?让你享受一下。” 孔翠看看他微软的鸡巴,用手挑了一下,鸡巴弹在蛋蛋上,弄得麻三生疼:“呀!疼呢!” “嘻嘻!就算是你想干,你家老二也没力气了。马上要过年了,不能让你体力透支,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,等我想了,你想逃也逃不了,今天就放你一马。” 这时麻三一个劲地缩肛,想让肉棒再度硬起来,可是还真有点勉强,一听孔翠说放他一马,顿时没了力气,肉棒贴着蛋皮,一点也不动了。 “还是老婆好,要不留在晚上好好玩你?” “不用那么着急。” 说着孔翠便拿牙刷去刷牙。 麻三看着被亲得红红的阴茎,会心地笑了,老婆的温存依旧。他望着孔翠光溜溜的身子,还是那么美丽。 “对了,我们邻居一家人是不是有毛病啊?” 麻三先做了些铺垫,怕直接问起,孔翠会怀疑。 “哪个?” “全石房家。” “切,人家好好的,怎么说人家有毛病呢?有什么毛病啊?” 麻三也觉得说错话了,思来想去便说道:“他家儿子全好经常偷窥,长大肯定是个大色狼;再说他爹吧,看上去四十多岁,怎么看怎么像深宫里的大太监;还很少见到他老婆,是不是他老婆有问题啊?要不然怎么经常不出门啊?” “你也真是的,不出门就有问题啊?人家斯文啰,再说了,她也是怕别人笑吧?因为她老公比她大八岁,她长得又漂亮,全石房老实,也不喜欢她经常在外面瞎聊。我看问题出在我们身上,你想啊,那孩子为什么会偷窥?还不是我们在院子里干那事,哪个孩子不好奇啊?特别是我们农村的,家里房间没那么多间,一般都是跟孩子睡在一起,一周做上两回,说不定哪一回就被孩子撞见了。我们在院子里干得热火朝天的,谁见了都会看……” 麻三觉得老婆说得有道理,但一想到全石房他老婆比他小八岁,这怎么一起生活啊?心里想的事情肯定都不一样啊! “那女人图什么啊?真想不透。” “你今天倒是替人家打抱不平了。这也碍不着我们,人家过得好就成了,你想想我们什么时候听到人家拌过嘴了?没有吧?人家幸福着呢!” “是、是。” 麻三不敢多问了,孔翠这时把衣服穿好了,随手又忙了起来。 “对了,年货都准备好了吧?” “都准备好了。对了,今天是大年三十,我去弄点面糊和贴春联。” 孔翠摸摸嘴巴,笑说道:“都是你刚才那一下,把我的嘴皮都弄烂了。” “不好意思,我也是太想了,不然晚上我们做,亲到你大潮喷。” “去你的,晚上我要好好睡,初一还得早起插头香呢!” 说着孔翠便拿起炒锅装水,去舀面粉。 看着孔翠忙碌的样子,麻三心里美美的,家里还是有个女人好。 等水烧开时,孔翠扭着小蛮腰忙了起来,孔翠的身材保持得还是那么好,纤细高挑,动作干净利落,没有一点拖沓的感觉。 不一会面糊便弄好了,看着黏乎乎的面糊,麻三不由得赞道:“弄这么好,可以吃了。” “是可以吃,要是饿的话,就先舀一碗吃。” “不,我们家里买了好多年货,不吃这么清淡的东西。新年新气象,走,我们去贴春联。” “以前你都自己写春联,怎么现在用买的了?你越来越懒了,今天年关的时候还忙吗?” 麻三也不知道自己还会写毛笔字,便呵呵一笑,说道:“年关倒是不忙,就想好好享受一下这难得的清闲,谁知道一晃几天就过了。不过我觉得还是买的春联比较好看,你看看带着花纹、金边,也不贵,十块钱三对,这中间的两尊神多神气啊!我小的时候就想当门神,左边这个叫秦琼,右边这个叫尉迟恭,手持兵刃、威风凛凛,可惜现在是和平年代,没办法成英雄啊!” “听你净瞎扯,我才不喜欢动荡年代呢!说不定一打仗你就回不来了,还想让我当回孟姜女啊?” 孔翠说着便把门联贴好,不解地问:“老公,你说说,为什么要秦叔宝、尉迟恭做门神呢?” 麻三呵呵一笑:“哈哈,你孤陋寡闻了吧!相传泾河龙王因为弄错了行雨的时辰和下雨的雨量,而犯了天条,知悉将被唐太宗的宰相魏征所斩,于是向太宗求救。太宗计请魏征前来下棋,以耽误监斩时辰,不料到了午时三刻,魏征就在棋桌上睡着了,唐太宗以为龙王就可免于被斩,岂知魏征就在梦中斩了泾河龙王的头。从此,龙王就天天来向太宗索命,只要太宗想要就寝,门外就有鬼魅哭号,吵得太宗无法入睡。次日太宗告诉群臣,秦叔宝建议:“愿与尉迟敬德戎装立门外以伺”,于是太宗才能一夜好眠,而太宗也怜惜两位将士的辛劳,命画工将两位将军的画像绘于宫门,以镇压鬼魅。” “说得一套一套的,就跟你经历过似的,反正我是不知道,你就瞎说吧。” “听你说的,我当时最羡慕这两个人物了,当然熟悉了,要是还想听,我再和你讲一遍。” “老讲这个多没劲。” 孔翠哼了一声,拎一幅最宽大的春联往大门口走去。 麻三道:“不是不和你讲其他的,我就只对他俩熟悉。” “你就那点本事,除了知道那两个门神外就知道做爱,你脑子里好邪恶,要是哪天你发春了,不把村里的女人都搞了呀?” 麻三心头一紧,心想:老婆你可别这么想。嘘了一声:“小点声,外面人多,被听到我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。” 这时一群孩子嬉闹着从街上跑过来,在孔翠脚跟前扔了一个大雷炮就跑,嘁嘁喳喳笑个不停。 二人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,以为他们听到二人的谈话了,赶着他们。 “啪”的一声,雷炮在孔翠旁边爆炸了,孔翠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,一听到炮响,吓得跳到麻三怀里尖叫起来,身子不停颤抖,两只大大的乳房急速起伏。 “滚蛋,再闹就抽死你们这些王八羔子。” 几个孩子一看把二人吓得不轻,扮着鬼脸,又说又笑地跑远了。 村子里热闹极了,老爷们也多得不得了,穿戴新衣,个个头上抹得明亮,叨烟在村口胡聊,站的、蹲的、坐的、倚树靠墙的,什么姿势都有。村里的老爷们麻三几乎都不认识,所以懒得出去,也不想和他们说那些没用的话,他只是对他们的老婆感兴趣而已。他心里想着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 “你傻乐什么啊?心不在焉的,贴歪了。” “这样可以了吧?我是笑我们村的男人还真不少,以前只见过女人……” 孔翠白了他一眼:“还在装,搞得你是上门女婿似的,什么都不知道,我都熟透了,你会不知道?” “我可没装啊!那次高烧后,村里大部分的人我都不认识了,我有这个必要骗你吗?” 孔翠想想也是,伸手摸了摸他的头,笑说道:“你还是别发高烧了,万一不认得我了,我不白让你弄了?” “我就白弄你了,怎么样?” 二人又逗了起来。 “你看看,我就说那个全进不是什么好东西吧?两口子还是那么贱。” 这时二麻子理了一下长长的、油油的头发,露出那张麻子脸:“就是,我看两口子就是一个德性,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看他老婆去外面那么久了,肯定让全进那家伙戴绿帽了。” 全刘芒哼了一声:“看看那小腰就是个骚货。你不知道,在城市里打扮妖艳的女人几乎都是鸡。看看孔翠那样,贴个春联都能把肚子露出来;全进也是个傻小子,这么漂亮的老婆哪能放她到外面,万一偷人了,还会回来吗?” 说着他双眼直愣愣地望露着肚皮的孔翠。 麻三这时也听到了,转头看了看,全刘芒顿时装作低头咬指甲的样子。 “翠,全刘芒那小子又意淫你了,望着你都快流口水了。” 说着麻三便把她的衣服往下拉好。 二麻子笑了笑说道:“刘芒,你的一举一动都被人家看得清清楚楚,现在连肚皮都看不到了吧?” 话刚出,风妹就从一旁冲了上来,朝他背上打了一掌:“你再敢看别人,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抠下来。” 二麻子哪里受得了这个气?看街上的人都笑了起来,连忙道:“我说你这个臭婊子,要不是老子收留你,你还不知道死哪去了?还敢打我,看我不教训、教训你。” 说着就劳头盖脸地打了起来。 村里人不停起哄,没人去阻止,上了岁数的人根本就看不惯风妹满口胡话,现在看她挨打,心里倒觉得舒服。 铁蛋这时也跟铁蛋老婆从家里出来了,望着这么热闹的场面,声大如铃般叫嚷:“都来看啊、都来看啊,耍猴的来了……” 二麻子气极了,看到铁蛋就来火,用手指着他说道:“铁蛋你少放屁,小心我把你当球踢。” “快来看啊、快来看啊,这猴子进化说起人话了。你说说,猴子和鸡成亲会生出什么东西啊?啊……哈哈……你们不知道吗?问我?呵呵,我也不知道……” 街上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,二爷这时挺高兴,捋着油乎乎的胡子,拍拍三黑的腿说道:“这铁蛋一来,场面都活跃起来了,这小子要是组织个什么活动,应该很有趣。” “是啊,二叔,村里要没有铁蛋,还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呢?这小子也能干,盖了房子,连家具也添了。” 二爷和几个人不停点头:“就缺个儿子了,不过看他老婆肚子尖尖的,应该是个儿子。” “二爷,你什么时候成半仙了?还学会看相了。” “哈哈,我乱说的。” 几个女人看到孔翠又有话要说了,铁蛋老婆看她们改聊孔翠了,也望了望大门口忙碌的二人说道:“我看啊,孔翠不但在外面疯,而且还不会生。” 这话一出顿时引起共鸣,几个年纪差不多的女人便嘀枯起来。 “我看也是,都结婚几年了,肚子连个动静都没有。” “说不定人家想过过二人世界,也说不定是为了保持身材。” “她呀,就是不会下蛋的母鸡,保持身材?我生了几个孩子,也不见得有多难看。” 一个腰粗如水桶的女人说着。 她的话一出,顿时引起了不小的争议:“哈哈,我看谁都有资格说,就你没资格,不怕人家笑话啊?看你横着比竖着长了,还说什么呢!” 正在这时,一个中年妇女抱一颗长长的绣花枕头走了过来,边走边笑,嘴里念念有词:“我的宝宝要听话,马上就要过年了,奶奶替你买好多、好多的新衣服,啊……不哭……” “你看看,曾经多厉害的女人啊!现在怎么样?傻了,这就是活该!” 说话的不是别人,正是全丁艮的老婆。 众人一看,都沉寂了,二人是冤家,肯定这么说了。 这时樊美花竟然径直走到全丁艮老婆跟前,冲她和蔼地问道:“你看我家家宝好不好看啊?” “好看个球,就是一颗旧枕头,什么家宝不家宝的?家宝早就死了,死了,你懂吗?埋到苇坑里了,去挖吧,还能挖出一堆白骨。” 在场的人听了都非常气愤,面对一个犯病的人至于这样吗?此时“啧啧”声不断。 麻三和孔翠也过来了,麻三走到二麻子跟前,全刘芒哼了一声,知趣地站在一旁。 “妈,你跑出来干嘛?” 全厚厚和金鸽这时从家里跑出来,金鸽现在也大着肚子。 麻三心里“咯登”一下,心想:有空还是凑空去看看金鸽,这么久了,因为全厚厚在家的缘故,没有机会常去看她,也不希望对她带来更多的麻烦。 金鸽跟在全厚厚后面一路小跑,麻三望着她晃动的大肚子,真想提醒她小心,别动到胎气,可是孔翠就在旁边,他可不好意思。此时金鸽也看到麻三,一下变得六神无主起来,赶紧把头低了下来,脸一下红了,心跳得慌。 “妈,赶紧回家吧,马上要吃饭了。” 樊美花哪里会听?把全厚厚推开说道:“滚一边去,没你的事。” 全厚厚差点倒到金鸿的身上,樊美花又猛地拉了一下全厚厚,说道:“你一点都不小心,撞到媳妇怎么办啊?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。” 说着樊美花紧紧抱着绣花枕头,走到金鸽的面前,轻轻摸她的肚子说道:“金鸽,你以后小心点,别让他冒冒失失地撞到。” 大家听得晕晕乎乎的,真搞不懂这个樊美花是好是傻?此时全厚厚像是低人一等似的灰溜溜地走了。麻三能感觉到金鸽心里也很委屈,在临走的时候她偷偷往麻三身上瞄了一眼,急忙跟了上去。 路口有两个外村的商贩推着架子车停在那里,小孩子的口袋里都有点零用钱,一下就蜂拥而上。小孩的吵闹、大家的哄吵,加上“劈里啪啦”的鞭炮声,村子里变得热闹非凡,男女老少都带着喜气,虽然是打闹,但也不会真的红脸,一笑而过。 铁蛋看街上人多,怕铁蛋老婆被哪个孩子不小心碰到,便拉起铁蛋老婆往家里走。 铁蛋老婆正聊得高兴,但被气呼呼地拉回家了。 “这大过年的,关在家算什么啊?” “现在是什么时候了?还贪玩,把孩子保护好了才是正事,其他的事算个屁。” “我看你就是自私,我现在就是你家生孩子的机器。我看老天爷就是没长眼,为你送个儿子真是白搭了。” 铁蛋看看天,急得直跺脚,慌慌张张地拉老婆回到家:“你这个婆娘说什么啊?要是老天爷真怪罪下来就完了。” “完你个头!什么老天爷、老天爷的,你见过吗?” 铁蛋一看这女人大过年的什么话都说,一下捂住她的嘴:“举头三尺有神灵啊,再说一句就把你的嘴用臭袜子堵上。” “你敢……” “你可真是的,你忘记我们当初发的誓了?上次差点流产那回,在破庙里你是怎么说的?” 铁蛋老婆这时也记起来了:“哈哈,你还真当真了。修庙摆供品,到时候看着办吧,当时能感激一下就不错了,别太当真了。” 这时铁蛋可害怕了,他受家人的影响,对神灵从来没有不敬过,顿时跑到堂屋里对神明的挂像不停磕头求饶。 “拉倒吧你。” 话刚说完铁蛋老婆就尖叫了一声:“啊……铁蛋、铁蛋,快、快扶我……” 铁蛋一听,吓得连滚带爬地跑出来。 第三章 走亲串友 铁蛋跑到外面扶起铁蛋老婆,嘘寒问暖道:“怎么样了?是不是应验了?快点烧个香给老天爷吧!” 他急得跺脚,铁蛋老婆倒还是个倔性子:“你就知道信老天爷,我就不信,我不拜。” “啊!” 她再也忍不住大叫了起来,而且肚子疼得要命,她动摇了,难不成真的有关系? “我说老婆,你就行行好,和我去试试,要是烧了香、道了歉还不好的话,我和你一起去拆庙,怎么样?” 铁蛋硬把她拉进堂屋里,铁蛋老婆这时也没办法了,心想:急病乱投医吧,万一真是这样也不得不信。勉强地跟了进去。 铁蛋把草垫为铁蛋老婆放好,点燃三炷香递到铁蛋老婆的手里,跟着一起跪下。 “老天爷,你行行好,这一切都怪我老婆,她年纪小不懂事,说话也不懂分寸,希望您大人有大量,别和她一个女人计较……” 铁蛋嘴里念念叨叨,就像个婆娘似的。铁蛋老婆虽然不太信,但在这个环境里还是有点意思,想想现在自己又不能赚钱,能求好就好,求不好花钱就不值得了,便跟铁蛋一起念叨起来。 铁蛋用手摸她的肚子,问道:“现在怎么样?” “还是疼,不过没刚才厉害了。” 铁蛋喜出望外,不停作揖:“老天爷,谢谢您高抬贵手,我老婆身怀六甲不容易,就别再折磨她了,有什么苦难都让我受吧。” 正说着,只见中间一炷香竟突然断了,踉踉跄跄地滚了下来,吓得铁蛋赶紧把铁蛋老婆拉开,断香掉到草垫子上,顿时燃起一缕青烟。 “快打灭,不然就起火了。” 铁蛋也慌了,端起旁边桌上的剩茶水倒了上去,这才熄了火。铁蛋可吓死了,望着那根淋湿的断香,又重新插了一炷香上去。 “老婆,现在还疼吗?” 铁蛋见一切无事了便问道。 “嗯,现在好了,不疼了……” 铁蛋一听,乐了:“看,显灵了吧?以后可别胡说了。” “知道了,也许是巧合啊!哼……” 铁蛋老婆说着扭着屁股,捂着肚子上床,嘴里一直喊:“这年过得无聊啊,越来越没年味了……小的时候还盼吃点好吃的、穿件花衣裳,可是现在连好衣服都穿不了,整天包得和棕子似的……” “这有什么,要是你生个儿子,老子天天替你买好吃的、买好衣裳。” “铁蛋,你要是男人的话就记好了,别说话当放屁啊……” 铁蛋老婆可乐了,哼起了民间小调。 外面的孩子们不停嬉闹,点炮声、吵闹声、哭喊声、怒骂声,声声入耳,还有不少剁饺子馅的声音、老爷们在街头巷尾大声讨论的声音,夹杂被烟呛到的咳嗽声,整个村子一下热闹起来。 全大头这时从外面回来了,嘴里叨一根带把的烟,推着一辆破自行车,大摇大摆、无视一切。 “哟,全大脑袋,你回来了,嘴里叨了根什么玩意啊?和我下面的老二差不多。” 全刘芒这时又溜了回来,看到全大头那样不禁讥讽道。 全大头一看猛地一抖身子,全身的肥肉一颤,嘴里“咻”的一声,吓得全刘芒一下躲到电线杆后面。 见全大头只是吓唬自己,全刘芒便露出脑袋说道:“别吓人了,那鸟烟早八百年都抽过了,别在这里炫耀,有种过了年跟我到外面混,保证让你大开眼界。” “你知道什么?这是带把的,懂吗?带把的,有过滤嘴,你抽过?我看死去的大爷才相信吧!” 村里的人哈哈大笑起来,全刘芒被这小子损,急忙往口袋里摸,好象有什么法宝一样。 “得了吧,你也想掏一根出来啊?还是想拿钱砸我啊?我可喜欢钱,砸到我就是我的。” 这时全刘芒果真从口袋里掏了一根近乎灰黄的东西,随手往空中一扔,只见那根东西在空中翻腾几圈,不偏不倚刚好落在全刘芒的嘴里。 “看到没?这叫本事,就你,还好意思和我比,差远了。看到这是什么烟没有?和你说了你也不知道。” 全刘芒话还没说完,便听到全大头说道:“得了吧,一根烟都不舍得吸完。还好意思说。” 说着便用手拍拍裤袋。 这时他一下子慌了:“完了,我的钱、我的钱啊……” 说着烟也不抽了吐在地上,骑上单身往回走,边走边看。 大伙都明白了,八成是丢钱了。过了没多久,全大头又笑着走回来了,这回手里拿一个牛皮纸袋,纸袋鼓鼓的,他眯着眼,哼着曲,一句话也没吭就回家去了。 大年初一马上就要到了,十二点刚过,各处便发出鞭炮声,当然还有人们通宵玩牌、打麻将的声音。 人们为了能烧头香,十一点都在庙旁等了,就等十二点时把香插上,求个好兆头。 众人提着篮子,拿香、洋火、鞭炮、肉等供品,急着往庙里去,见了面相互打招呼,又说又笑,似乎此时再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,个个脸上挂着笑容,说起话来客客气气。 庙里站满了烧香念佛的人,爱凑热闹的小孩子穿梭在人群里,平日里冷冷清清、黑灯瞎火的庙宇,现在变得热闹无比,鞭炮声一浪高过一浪。 回到家里的人们开始煮五更饺子,这五更饺子可有一特点,馅里包了钱,谁要是吃到带硬币的饺子就会撞大运、发大财。当然麻三家也不例外,麻三望着锅中水面上浮着的较子,水“咕嘟、咕嘟”翻滚,渐渐飘出诱人的香味。 “这么多饺子,能吃得完吗?” 孔翠用筷子搅了一下锅里的较子说道。 麻三抱住她的小腰,在她颈上亲了一下:“能吃得完,这五更饺子要吃两碗,这叫好事成双。” “哼,反正我吃不完你就帮我吃,我没那么大的胃口。” 说着孔翠又看着锅。 饺子翻了三回滚终于出锅了,二人各装了满满的一碗吃了起来,饺子太烫了,麻三的嘴被烫得抖个不停。 “今天一过就是新年了,你有什么打算啊?” “我的打算就是开你的服装店,完成了这个任务,我就全心把医馆搞好,要是在城里行的话,把我的医馆也搬过去。” 孔翠咬了一口,烫得吹了几下才开始嚼:“我看你还是待在村里比较好,在城里的人都去大医院了,哪会到我们这小诊所里看病?人家还觉得不正规呢!” 麻三想想也是,但他担心的不是这个,而是十字路口那间大诊所,万一它真的开起来,对自己可是大大不利啊!看样子比自己的诊所要大上两倍,万一多请几个医生、药价再便宜点,自己不倒闭都难。 “是,我也只是说说。要是路口的诊所开了就麻烦了,你知道那诊所是谁开的吗?要是知道,我们就探清底细,把那里弄过来就好了。” “呵呵,人家都建好了,你想弄过来,不是难上加难吗?除非你拿出更多的钱,不然哪个人会愿意啊?” “好了,大过年的不说那么多了,快吃饭,等一下还得去磕头拜年。” 二人各吃了两大碗还没有吃完,最后孔翠撑得受不了,麻三也饱了,望着锅里的饺子说道:“老婆,这个肯定有钱,今年你要开店,得吃颗带钱的饺子……” 孔翠望着锅里的饺子,咽着唾沫。 “老公,我真的吃不下,要不你帮我吃吧?” “这个我帮不了,你自己吃,吃了发大财,快吃。” 孔翠虽然吃不下,但为了有个好兆头,还是硬着头皮吃了几颗,却都没吃到带钱的饺子,这时孔翠真吃不下了,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。 麻三看看里面剩了五颗,便捏鼻子吃了起来,边吃边说:“早知道这样,就不包这么多了,现在倒好,擦得要死。” 正说着就听到“嘎蹦”一声,麻三的嘴拼命张开,直叫道:“我的牙、我的牙啊……” 孔翠这时几乎笑得直不下腰,掰开他的嘴一看,哈哈大笑了起来:“老公,你的牙掉了一块,哈哈。” “啊?” 麻三接过孔翠手里的一小块白白的牙,心疼地说道:“完了,人没老牙就硌掉了,老了可怎么办啊?” “老了我帮你嚼,呵呵。” “恶心……” 孔翠一听,气得追打他:“你再说一遍、再说一遍……” 五点,一门里的堂哥、堂弟便邀麻三一起去拜年。麻三平常都没见过这些人,孔翠还得帮他介绍一番。 堂弟笑说道:“我堂哥真有意思,病会看,却不认得人了,这毛病真是绝了。我看你该替你自己看看病了。” 麻三也不多解释,只是嘿嘿笑。既然都是门里的人就跟着去吧。 到人家家里先向先人牌位磕过头,再向辈分高的老人磕头问好,老人扶起这群里的老大哥,招呼大家都起来。 麻三心想:这村里还有这种习俗,真像见了皇帝老子似的双膝跪地磕头,不过感觉年味十足,挺好的。 一连跑了半个街道,平辈分的就当街打个招呼,相互寒暄几句。来来往往的人都聚到街上,穿梭在各家中,像是在赶庙会。 一圈下来,麻三口袋里装了半袋子的烟,从来不抽烟的麻三便把烟给了堂弟,堂弟喜得咧着大牙:“还是进哥好,等我毕业了,赚钱了孝敬你。” “去你的,什么叫孝敬?不会说话。” 拜完了年,麻三二人躺在床上好好做了一回爱,把孔翠弄得澉身酸软,躺在麻三的身上道:“好久没做了,下身快要受不了了。” “是啊,再不做,下身的小洞洞都合上了。” 孔翠嘿嘿一笑,伸出手拎起他的阴茎亲了一口,道:“就是让你受委屈了,要是我不在家,你想了就自己解决,不过不能找别的女人喔。” “放心,不会的,打打手枪,精液一出来就没念头了。对了,你不说我倒忘记了,你这回带一个自慰器过去吧,我不在,你自己做做也好。” “好啊,我带一个吧,有时还真想,想的话就把它当成你。” 说着便朝麻三抛了一个媚眼。 “可真会说话,那你什么时候用它,我都会知道。” “你自慰的时候也要想我喔,要不然,看我回来怎么折磨你。” 说着孔翠拉起那根软下来的阴茎吮了起来。麻三望着孔翠小小的嘴巴,欲望再次升起,翻身把她压在身下,把小嘴巴当成蜜穴,用力插了进去。 “啊……别,好深啊……呕……” 孔翠经不起他如此猛烈的攻击,用小手推他的身子。麻三感觉到她小嘴的上颚如挫状的东西非常过瘾,一次次的插入都会让他兴奋不已。 “老公……你……呕,轻点。” 孔翠声音含糊,麻三刚刚抽出来又猛地刺了进去,碰到喉咙那个小肉棍的时候他感觉好极了,深深浅浅地刺弄起来。 又玩了一会,麻三觉得龟头麻了,便全神贯注、聚精会神地做了起来,没几下,大股的精液全部射到孔翠的嘴里。孔翠再也受不了了,把他推开,吐了起来。 “翠,没事吧?” 孔翠其实习惯了麻三味道强烈的精液,但这次插得太深了,所以便吐了出来。 她笑着看了看麻三,舔了一下嘴边的精液。 “可惜了,那么多。” 麻三一看老婆在床上的骚样,让人不得不爱,忍不住对她的嘴亲了一口,把她的头拉到鸡巴处说道:“幸好我还替你留一点呢!” 孔翠也很配合,用嘴巴吸了起来。麻三缩了几下肛,把里面的精液都排出来,孔翠“咕噜”咽了下去。 “你现在漂亮极了。” 麻三理着她的头发说。 孔翠咽完精液后躺在麻三的怀里说道:“人家说精液养颜,应该是精液的功劳。” “呵呵,可不全是,精液再好,里面的营养含量还是有限的,还是老婆长得好。我最喜欢你素颜的样子,不像别人描眉画眼,整得和鬼似的。” “哈哈,那就好,我还怕你不喜欢,正准备买化妆品呢!” 二人在床上游龙戏凤,谈着闺房蜜语好不快活。 麻三二人不饿,所以中午没吃饭,在床上做了一上午。到了下午,听到外面有自行车的声响,看到院子里有人来了,便急忙把衣服穿上,到门口迎接客人。 来的不是别人,正是林大强、鲁利娜二人。麻三看了看鲁利娜,她长得依然这么耐看。 “快点进屋吧。” 麻三想把二人迎进堂屋里,孔翠时急忙道:“还是去药房吧,反正也没人,屋里乱死了,没来得及整理呢!” “呵呵,哪都一样。” 鲁利娜笑笑,偷眼望了望麻三。 麻三递了个眼色给她,意思是:别做得太过分,小心让孔翠看出来。林大强压根没想那么多,笑着一起往药房走去。 刚进药房,孔翠就拉了一下麻三,小声说道:“你还好意思叫人家进堂屋,你的裤头都没穿上,床上还湿了一大片!” “怕什么?大过年的,谁会不干那事啊?要不等他们一走,我们再来一回?” 麻三脸上满是淫荡的笑容,孔翠既爱又恨,掐了他一下,走进药房。麻三疼得受不了,强忍进了药房。 “看你们,来就来了,还带东西,这不就见外了吗?” “呵呵,这过年的,我们也不知道带些什么,就随便买一点,你是我们的大媒人,别怪我们就行。” “你可说远了,你们能来,我们都高兴。你们两个人的感情怎么样啊?” 林大强闻言憨厚地笑笑,望了望鲁利娜,鲁利娜红着脸,一句话也不说。 “挺好的,就是她脾气有点倔。” “说什么呢?” 鲁利娜一听不乐意了,吵了一句。 “好、好,人家说什么你就改了,老是这样也不好,不过刚开始都有个磨合期,过段时间就好了。” 孔翠和他们聊了一会便去买菜,鲁利娜说什么也不让她去,最后孔翠准备洗几颗苹果,林大强也去帮忙了。 麻三见他们走向厨房,便走到鲁利娜的跟前,问道:“怎么样啊?你们有做爱吗?” “没有,我才不让他动呢!我觉得我心里还是容不下林大强,虽然他对我很好,但是我……” 麻三心想:这样不行,迟早一天会露出马脚的,万一出什么问题就不好了。 “你也不要做得太绝了,男人和女人结婚图的是什么?还不是能和你一起做爱啊!适当地给人家一次,也不至于闹僵。” 鲁利娜望望他,说道:“你的意思是让我接受他,让我好好地让他玩?” “不是好好地让他玩,而是尽一下义务也是未尝不可。” 鲁利娜看看他,鼻子一动,眼眶竟然湿润了,点点头道:“全进,我是真的放不下你,今天听你这么一说,我也明白了,你对我也只是玩玩而已!好了,我都明白了,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?得了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放心,我会尽好我的义务,也会做好你的情人,这样可以吗?” 鲁利娜端坐在小竹椅上,两只明亮的大眼睛望着麻三,麻三心里也不是滋味,这样对她太不公平了,但想想也没别的办法。 “来了,苹果来了,都切得小小的,方便吃。” 林大强把盘子放在炉边的小桌上,孔翠手里也端了一盆瓜子进来了:“还有瓜子、糖果。” 麻三赶紧回到原位,鲁利娜看看麻三,用牙签叉起一块苹果。 麻三一看,心想:可别喂我,那样就露馅了。只见鲁利娜自己咬了一口后把咬过的那块苹果递到林大强的嘴边,林大强这时真愣了,他们两个从来没有过这么暧昧的动作。 “啊!” “吃嘛!怎么,嫌我脏啊?” 鲁利娜说着一脸的调皮,就像是非常喜欢林大强一样。 “不不不,怎么可能嫌你脏呢?你最干净了。” 说着林大强便把剩下的苹果一口咬了下去,不小心把牙签也咬了进去:“唉呀!疼死我了。” 鲁利娜一看,赶紧蹲到林大强的跟前,心疼地把大强的嘴弄开,看了看说道:“看看你,一点都不小心,急什么啊?没一点耐心。” 林大强这时倒不好意思了,偷偷看了看麻三二人,脸变得黑红:“别这样,人家笑话。” 鲁利娜呵呵一笑:“笑话什么啊?我们俩是两口子,这样也是应该的。” 说着在他脸上摸了摸,又拿根牙签叉起一块苹果递到他嘴边:“这回可得小心哦,别又扎到了。” “嗯。” 林大强此时就像是做梦一样,想想大过年的她连身子都不让碰,怎么这一下变得这么热情,还亲自喂自己吃苹果,难不成……他心里幸福极了。 麻三看着心里十分别扭,酸溜溜的,过了一会又听到外面有人来了,而且还听到骂骂咧咧的声音。 “又来客人了?” 麻三忍不住探头往外看,孔翠也随着看去,这时一个熟悉的人影映入眼帘。 “是孔屎蛋。” 来的正是孔屎蛋夫妻二人,但出乎意料的是这次他们竟然没有开车,而是骑了一辆自行车,车子上摆了个竹篮,里面看样子应该是礼物。 “还不快叫,都到了还不吭声,不知道人家在不在家啊?不在家的还以为你是小偷呢!” 林梦男说着就在孔屎蛋的头上打了一巴掌。 孔屎蛋恶狠狠地看看她,林梦男又把手扬了起来,孔屎蛋吓得一缩脖子,结巴说道:“别……别打了,让……让我留点面子,好不好?” “让你留面子,谁替我留面子啊?看看你那母狗眼,连个话都说不全,还要面子?” 孔屎蛋没没办法,只好叫了一句:“全进,全进在家吗?” 麻三、孔翠四人一起走出来,鲁利娜一看是同村的孔屎蛋,心里便没什么好气,便拉了一下林大强说道:“我们回去吧,人家有客人来了。” “好。” 林大强说着便对麻三说道:“全医生,我有空再来,先回家了,今天准备一下,明天还得到亲戚家。” 孔屎蛋望着远去的鲁利娜心里纳闷,这时林梦男朝他的背打了一巴掌:“好看吗?” “好……好看,呵呵。” “有老娘我好看吗?” 林梦男恶狠狠地望着孔屎蛋,孔屎蛋这时才回过神,望着麻三二人,一脸不好意思。 麻三看着他推的自行车说道:“你们也真是的,家里不是有车吗?怎么骑自行车过来?” 孔屎蛋伸手悄悄指了指旁边的林梦男。 “呵呵,这不是为了省钱吗?油价贵了,现在他又不怎么赚钱。” 孔翠一听,笑说逍:“这回我的兄弟有人管了,以后这日子肯定过得好。” “好……好个屁。” 林梦男一听又扬起手,吓得他不敢说话。 “快进屋,屋里暖和。” 林梦男用手指点了一下孔深蛋的脑袋,说道:“你就不能把车子停好吗?靠墙的部分不弄坏了?” 麻三看看,只见车胎是瘪的,看样子应该是爆胎了。 “这是怎么回事?要不你们回去的时候骑我的自行车?” 孔屎蛋一听,反击的机会来了,便大声说道:“还……还不是她,那么重还非要骑车子来,不……不爆胎才怪,我看就……就让她走回家算了,骑一辆爆……爆一辆。” 说完孔屎蛋便知趣地钻进药房里,手里提的东西差点都掉出来了。 看这情形孔屎蛋在家里应该没什么地位。 “在这里过得习惯吧?” 麻三问林梦男,梦男笑了笑说道:“我又不是相隔十万八千里,有什么习不习惯的?都差不多。就是这个孔屎蛋太没用了,什么事都得指使才知道干。等一下我还得到铁蛋家,让铁蛋好好管管这个傻子,一个月才拿那么点钱,连吃饭都不够。” 麻三看了看林梦男臃肿的身体,白白厚厚的赘肉差点从衣服里钻出来,撑得衣服里鼓鼓的。 “我的工资不都交给你……你了吗?你还……还说,难……难不成我天天不用吃、不用喝?你没看铁蛋大哥还有老黑他们,每天都得喝几盅,不喝干不了活,我还……还没好……好花……花钱呢!就说……说个没完,烦……烦不烦啊?” “算了,和你这个傻子说不清楚,要知道你是这样,我就不嫁给你。好了,别的不多说了,过了年我也去砖场上班,看你还熊个什么劲。” 孔屎蛋一听,顿时打算让步了,说:“别,怎么都行,过了年你……你怎么也不能跟……跟我去……去上班。” “哼,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?今天大年初一,我不想和你说那么多,等回家的时候,我再好好收拾你。” 说着林梦男摆出一副不可侵犯的样子。 麻三、孔翠相视一笑,心想:孔屎蛋现在倒被林梦男震住了,真可谓一物降一物啊! 终于送走了孔屎蛋二人,麻三二人又听到门外有客人到,一道清脆的声音传入耳中:“进哥、嫂子在家吗?” 二人一听便异口同声地说道:“小宁来了,快点进来吧。” 这时小宁穿得挺好看的,一手拉着小涛,一手提着一个塑胶袋。 “你们还带这么多东西干吗?你们来我们就非常高兴了。” 小涛对麻三夫妇十分亲近,真像是他们的亲兄弟,抓了一大把瓜子边磕边说:“你不知道,我姐为了买礼物还在纸上打了半天草稿,我都快熬不住了。” “呵呵,可别那么折腾,我可没那么多规矩。只要你们俩好好的,我们就放心了。对了,这次走的时候一定要说一声,别不吭声就走了。” “嗯,一定会的。” 小宁真是越来越漂亮了,胸脯也越来越大,恬静的笑容、苗条的身材,显得亭亭玉立,就像是塘里的出水芙蓉一般,美极了。 麻三二人听了小宁在学校的情况,觉得还可以,都放心了。在小宁二人回家的时候,孔翠又塞给小宁一些钱,小宁说什么也不要,但孔翠执意要给,小宁感动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向二人磕一记响头,麻三赶紧把她扶起来。 第四章 春夜舌奸 “这可使不得,快点起来。” 小宁站起来望着二人,满脸的感激:“哥、嫂子,谢谢你们,等我有能力了,我一定报答你们。” 说完便拉着小涛走了。 孔翠望着远去的二人叹了口气说:“这孩子真可怜,我现在越来越放不下他们了。这样吧,要是我们手头宽裕了,就资助她上完学,等他们有能力赚钱了,我们就能放心了。” 麻三望着孔翠,忍不住伸出大拇指:“翠,你真的太伟大了,请受老公一拜!” 说着便学古人单膝跪下,双手抱拳。 孔翠一看,捂嘴笑了:“别和我耍贫嘴了,快点起来,要是让村里人看到,以为我虐待你呢!” “呵呵,你虐待我两回了,下身又酸又疼的,我都快受不了了。”